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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院长笑道：“你之前带回来的髓膏，我们已经仔细研究过了。其中的活性竟然高达百分之九十五，如果此物可以量产，而且成本也可以控制下来的话，那么我相信淬骨液这种东西就可以彻底淘汰了。听知音说，你不愿出售这种髓膏的制作方法，我也能理解，更不会强迫你。但是有一点希望你也能够理解我们，那就是，我们沧澜武院对这种髓膏的需求，可不是一年两年，这是一笔长久的，将会有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生意。陈器同学，今年我不担心，但是以后呢？这笔生意能够保持下来吗？”
陈器早有腹稿，道：“院长这话就让我有些为难了，谁能保证以后几十年的事情？我唯一能保证的是，只要沧澜武院和我还能联系的上，只要材料充足，那么这髓膏的供应就不会中断。”
众人对视一眼，一名副院长有些不死心的道：“这髓膏的制作方法真的不能出售？你放心，具体的方式我们都可以商谈，如果你不看重眼前的收益，那么我们也可以使用股份分配的原则。这样你只要把方法出售给我们，哪怕是将来几十年，你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做，坐在那里都可以拿到分成，这样不也挺好？”
陈器苦笑，对着这副院长施了一礼，道：“这的确是个好方法，但是我真的无法做到。因为那位高人教我的所有东西，我都是下了灵魂誓言的。”
听到灵魂誓言，众人都是叹息，只能作罢。
有人问：“你遇到的那位高人，长什么模样？”
“抱歉，这个我也不能说。”
“可是这样的话，我们也很为难啊。你也知道，一旦髓膏的名头打出去，那么接下来考取我们沧澜武院的学生，势必有一大部分是冲着髓膏而来。可若是以后出了什么茬子，你无法供应足够的髓膏……抱歉，我这是从最坏的角度来考虑，如果真的生了这种事情，对于我们武院的声誉也是个打击。”
陈器点头表示赞同，但他已经有了充分的准备，笑道：“关于这一点，我倒是已经有了一定的解决方法。虽然不能治本，但是治标还是行的。”
“哦？”元文山惊异的道：“你且说说看。”
“炼制髓膏并不是一门很精细的活，尤其是一阶髓膏。就好像食堂里的大师傅一样，只要锅够大，材料够充足，他们可以一锅做出几十上百人的饭菜，无非就是颠勺时累一点罢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