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恶毒？这是虞歌来到这个世界，第一次听到有人如此形容她。
而且这人，还是凰衍的弟弟，阿姐的心上之人。
“二殿下，今日的事，我便不与你计较了，可若是你再说出这些胡乱的话来，我定会保证，你连这地府的门，都进不了。”
虞歌可以看在凰衍与阿茶的面子上，不与凰羽可计较，可是这不说明，他可以肆意的诋毁自己。
“倪念，你在威胁本殿？”
“二殿下还不算太愚蠢。”
虞歌的眼神，没有一丝波动，却平静的让凰羽心惊。
刚刚无意之中与倪念接触，他可以感觉得到，这灵女的能力，远远的超过了自己，甚至还有着与兄长凰衍比拟的趋势。
凰羽之前几次见到倪念，觉得她大多只是一个文静的女子，却没想到，她说起话来，却是这样的铿锵有力。
她虽然是个女子，却有着王者一般的气势。
“倪念，你胆子好大。”
“二殿下，我敬你是天界之人，也是我阿姐的心尖之人，所以我对你的态度，已经算得上极好了，你若是再不知进退，得寸进尺的话，我不介意替上古大帝管教管教你，让你知道什么话该说，什么话不该说。”
“倪念，你这般气势，还是觉得，你伤害阿茶，是一件光荣的事了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