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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两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事,祝观良看得她这样反而来劲了,心里渐渐的疏解开了,拥着她的肩带着她往回走,“你有什么需要腾地方的?你以为我们俩能做什么?”
“弹琴听曲儿再聊聊诗词歌赋,我是个粗人不懂那些,听说花船上的姑娘都多才多艺,长夜漫漫,随便什么不能消解?”
“之前我以为你不在乎,现在才知道你是跟别人不一样,我若是去找她,你敢说你心里就不难受?”
周乐平很想说不难受,但她说不出口,话哽在喉咙里,面对着祝观良言笑晏晏一张脸,她总有种被人掌控在手心败下阵来的感觉。
“我难不难受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心里中意她,我总不能阻着你去找她吧。”
一般女人醋着了都是逼迫质问,哭天喊地的闹,非闹的你下保证,承认除了她之外没有别的女人才罢休。
可周乐平不一样,她醋着了也不说,装大方,千方百计把你往外推,其实说白了就是把这当做一场战斗博弈,死活不承认,觉得一旦说出来或表现出来了就输了,所以才这般忍耐。
祝观良起初特别在乎她的态度,她故意那样多少伤到了他的心,一味的用常理去推断她这个从不在常理之中的人本来就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