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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子，你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好。”金老妖调笑的口吻说道。方方正正的标准科学家的面孔，竟然浮现出人xing化的笑容。
难道是面部肌肉手术出了问题？楚天心道。
不过运气什么的，楚天懒得和他计较，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。自己刚刚意气风发了一回，似乎和传说中的顿悟有所相似呀。以往招式别扭的弦月刀，终于大成了。楚天此刻战意高昂，大有和天下豪杰一争长短的气势。
至于金老妖的那一丝鄙视？直接忽视罢了。况且，楚天心想，自己下山后，说不定又会有百般奇遇，就像无数小说中的主人公一样，绝世武功，绝世美女，再来个绝世高人收自己做徒弟。我~擦，碉堡了！
自己这一次下山，就是一代妖王命运的转折点，新时代的开端！
楚天目光呆滞，笑容猥琐，金老妖实在看不下去了，大喝一声：“小子，听我说话！！”沉静的瞳孔中，几乎she出火来。
“在听，在听。”楚天唯唯道。
不过一心两用向来是楚天的强项，耳朵里听着金老妖数据化的分析，心里则在进行丰富的情感活动：
教材上说，人类xing格狡诈，天赋异禀，恃强凌落，是十恶不赦的恶魔。这些说法和事实肯定有偏差，但也不能全盘否定。妖族这么痛恨人类，必定是建立在事实基础上的。人和妖的矛盾积累已久，几乎不可能化解。
可是万一，万一妖族和人类打仗了，我该帮那一边呢？
楚天陷入了沉思。
其实这个问题自穿越以来，一直困扰着我们伟大的楚天妖王。前世自己是人，这一世是妖，一半对一半，完全不好做决定嘛。小说里那些主人公大义灭亲，说得简单，轮到自己时楚天纠结了。
我到底是该灭了人呢？还是灭了妖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