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31.位面“假”说（第1 / 7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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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诺估摸着对方这是在审查自己是否记住了必要的知识要点。
李诺结合之前从奥米斯嘉德那里学到的知识，试探着回应道：
“受到至高星宫认可的次位面掌控者，是为神祇。”
暗杀天使变作的雾人，以几乎微不可见的幅度点了点头：
“肤浅但正确的狭义答案。”
暗杀天使又问：
第三次进入无冕者之乡，李诺感觉轻松自如，就跟回家一样。
无处不在的紫色雾气在身边萦绕，包裹他的意识，从灵魂层面轻轻拂过，传来薄纱遮面的丝滑感受。
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，李诺发现身处的无冕者之乡的感官体验，比之前两次细腻了不少。
紫雾翻滚，凝聚成人形，暗杀天使以雾人的外观出现在李诺面前。
李诺动用「神力符文」破坏了绝大部分缚血者的尸骸精华，给纳比留下了非常非常小的一块。
“先有次位面，还是先有至高星宫？”
这…这还用问吗…李诺稍作思索说道：
“应该是先有次位面。非凡者掌握了次位面之后，群体内部出现分化。愿意加入至高星宫的非凡者，成为神祇。不愿意加入至高星宫的，成为了被星宫镇压于次位面内的存在。”
暗杀天使没对李诺的回答做出评价，只是问道：
“次位面的来历？”
暗杀天使对此行为的评价是“不算失败”。
那算不算是任务成功呢？
李诺微微凝神屏气，耐心等待暗杀天使开口说话。
过了大约半分钟的时间，暗杀天使突然问了李诺一个问题：
“何谓神祇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