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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悠然闻言不禁张大了嘴，一股发自内心深处的恶心感在这一刻剧烈的翻腾着。
灵儿看着冷悠然的面上的神色极具的变化着，到是也没有再说其他，而是安静的等在一旁，等着冷悠然消化这些东西。
“那你现在算是什么？器灵还是傀儡？”对于那些恶心到无以复加的事情，冷悠然在自动自发的脑补了一出令人崩溃的恶心画面之后，便屏蔽掉了，转而带着些许审视的望向了灵儿。
“这并不矛盾，虽然在这具傀儡身体存在之前我便已经存在，可我一直都是灵儿，之前那般，不过是因为碧云的陨落，而造成的一些损伤罢了。”灵儿坦然道。
冷悠然闻言却是蹙了蹙眉，又低头看了看手上那片布帛，忍不住抬手揉了揉抽疼的额角，终于问道：“为什么是我？”
“什么为什么是你？”灵儿有些不解的问道。
“明明之前这空间就挺好的，为什么你要忽然出现，为什么要让我知道这些？”冷悠然有些无力的靠在身后粗大的石柱上，望着熟悉又陌生的空间问道。
“这个嘛，不如下次你再去龙魂宫的时候，问问那本破书，它应该是有答案的吧……否则天乙道尊也不会早早的就找上你了，你真以为是凭借着他自己那所谓的问卜才算出了这世间的种种么？呵呵，你看那卦盘，难道就不觉得熟悉？”灵儿说着指了指那布帛上的一副图样说道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