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39章 访圣地（第3 / 3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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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运突然轻叹一声，彻底明白了什么是自我。
“他们，都错了。”
本性之于人，如同天地起源之于万界。
那么，本性是本性，我是谁？
灵光一点中，似有铮铮鸣。
天地所给予我的，只是本性，我，是自己的我。
一点灵光照耀虚空，无数的光影被灵光所牵引，如同时光倒流一样，原本消散的一切重新返回。
渐渐地，方运甚至失去了思索能力，只是用本能来感知一切，感知自我，感知有无。
但是，方运感知到自己的“感知”越来越弱越来越少，好像用不了多久，自己将彻底失去感知，与外界彻底失去联系。
犹如洋葱被一层一层剥掉皮，剥掉芯，最终什么也没有。
感知中断。
万物混沌，一切寂灭。
有方运生下来后所见的一切，所听到的一切，所触摸的一切，所想的一切，所行的一切，所喜的一切，所哀的一切，所知的一切，所感的一切……
那不是天地所命，而是自我所获。
有对的，有错的，有不对不错的，有善的，有恶的，有不善不恶的，有好的，有坏的，有不好不坏的……
这一切所有，尽数回到原处。
“我，才是我啊。”
但是，在无限幽深之处、无限悠远之地，却有一点灵光。
那是什么？
天命之谓性。
天地赋予了人本性。
本性是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