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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山妖红摇头，伸手一点，指向某处。
“我现在可以确信，这条鱼，绝对不是通过前四重空间之道，从这个位置，来到这个位置上的，但它过去的这个过程……不，这中间没有过程，仿佛是同步发生了一般，一个消失，一个出现，它们是同步变化的。”
“我们的跨空之术，说起来很快很玄妙，但总归还是有个先后过程的，但它……没有，就像照镜子一样，当你看向镜子的时候，你就已经出现在了镜子里。如果能因此推演出一门身法来，的确会比我们现在的跨空身法的速度更快。”
“所以相位之道的本质，是镜像之道吗？”
“叫什么名字不重要，重要是如何做到。”
“没错。”
二人侃侃而谈，下意识一般就联手共推起来。
旁边里，风伯和武雄途，有时也掐诀比划上几下，交谈的时候，全是传音，没有打扰二人。
时间也在一天天，一年年过去。
……
“时间到了，一甲子差不多了。”
这一天，风伯冷硬开口。
声音里蕴藏着法力，雷鸣一般，轰击二人的脑子之中，万山妖红和太鲲姥姥，一震醒来，二人不言，眼中全是郁闷。
感悟到现在，依然是没有收获。
均都明白，不亲自进去一趟，或者有其他重要感触，是绝对不可能感悟成的，这重空间相位之道，就是这么神秘艰难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