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鸡窝头，血丝眼，衣服乱糟糟，眼袋黑的吓人，全身的烟酒味。
就连熊亦菲都不例外。
“戴安娜小姐，我们来了。”陈默声音有气无力，走路都是飘着的。
戴安娜赶紧站起来扶住他，开口道：“陈先生，你们这是怎么了？”
“没怎么，挨了社会的毒打，一夜之间，男孩变男人了。”陈默从裤兜里掏出一只就剩下一截烟头的香烟，结果不小心掉在了地上，他也没打算捡。
“老板，你干什么呢？这是暴殄天物！”陈浩南痛心疾首的赶紧捡起来，拍了拍上面的灰尘，然后点燃抽了起来，嘴里还嘟囔道：“都这光景了，还不知道勤俭节约！”
这时，陈默突然看到戴安娜旁边的烟灰缸里有半截女士香烟，犹豫了一下，他开口道：“戴安娜小姐，这个你不要了吧？”
“呃……不要了不要了……”戴安娜道。
“好！”
陈默拿起点燃，美滋滋的抽了起来。
抽着抽着，眼泪就流下来了。
“人们都说，男人的成长，是从借钱开始的，我现在是深有体会！”
“戴安娜小姐，之前，是我太狂了，让您见笑了。”
戴安娜本来想来探探陈默的底，顺便嘲讽他几句，可看到三人都这鸟样了，于心不忍。
这种失败的滋味，她太懂了！
之前沃尼玛超市在大夏破产，戴安娜就差点心态蹦了。
“银行那边没给你贷款吗？你个胡布斯富豪榜第50，想融资应该不难吧？”戴安娜试探的问道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