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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看，如果我愿意，我可以随时摆脱，你也杀不了我。”
“杨真”这才明白过来。
并不是对方相信他，而是相信自己的实力。
“哈哈......哈哈哈哈！你果然很有趣。”
笑声很大声，显得有些肆无忌惮，而李义并没有附和的意思，只是冷眼旁观，仿佛眼前这个骷髅怪跟他没有半点关系。
事实上，他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。
他先前所认为的主脑，很有可能是一种未知生物，而并非普遍意义上的计算机程序。
或者换一种说法，正是因为这种未知生物的存在，才有了后来“觉醒”的智械。
这种想法，曾经一度占据了李义的主要立场。
这也导致很多的时候，他似乎并不十分排斥这种未知生物的入侵。
因为这东西似乎对他没什么兴趣，也没有影响他的利益，某些时候，甚至能够给他提供一定的帮助。
然而这一次当他追寻主脑下落的过程中得到的一些线索，渐渐的，李义发现，事情的真相好像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简单。
这种能够让程序“进化”，类似病毒一样的未知生命体，似乎不仅仅是只能影响到程序。
或者说，这或许只是这种生物的其中一样特性。
至于还有没有其他的......或许他现在看到的听说的，就是另一种特性。
“你刚才说，你只是其中一种？所以你到底是哪一种？”
“你想知道？”
那一具光溜溜的骨架，不知道为何，摆出了一个他自认为很酷，实际在李义看来有些不明觉厉的姿势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