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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雪晴忍不住哼了一声。
她和华天成齐名，华天成坦诚自己不如方展，岂不是等于自己也落了这小子一筹。
如果不是看在两人刚刚大战一场，都负伤的情况下，她已经按捺不住，冲上去和方展大战一场。
华天成看了她一眼，微微一笑："雪晴，你就是太好胜了，其实至尊也只是一个名头，并没有那么重要，别人叫我们至尊，那只是一种说法，可不能当自己就真是至尊。"
他缓缓地道："别忘了，在虚灵禁界里，我们都败给过一个人。"
楚雪晴脸上变色，却没有说话。
众人大吃一惊，这件事他们从来没听说过，一直以为华天成和楚雪晴在虚灵禁界里就是无敌的存在，没想到居然也失败过。
这怎么可能？什么人能够击败两大至尊？
方展也是震动不已，他自忖即便施展最后底牌，能够打败华天成，胜负之数不过也在六五之间，想不到华天成和楚雪晴竟然都曾经败过。
忽然，他心中一动，想起第二次进入虚灵禁界，在湛蓝学院见到战铁衣时说的话。
"华学长，那个人可是叫烈星辰？"他试探着问道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