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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，也不对？”
石光直正帝露出诧异，问道：“何解？”
祝正微幽幽然道：“气下脖颈，循环全身，的确是堂堂正正之大道，修此健全法，确可得长生，可正道艰难，太过好高骛远。”
石光直正帝道：“大道难修，我们应当先修小道？”
他是一个偏执而完美主义的大帝，和张质不谋而合，也都想到最简单最完美的办法，气下脖颈，循环全身！
但也不是想不到其他的办法。
比如，某些修行法。
只修头颅，亦或者是换头换体？
想方设法，先把寿命延续下来，先把修为提升下去。
这些年下来，王朝学者的奇思妙想太多了，甚至有悖道德，这些有违人伦的思想不少，都被他一一否决了。
他问：“敢问，健全法，难度究竟几何？”
祝正微却道：“人有百亿细胞，气在其中循环滋润，百亿细胞必一一吞风食气，难度可想而知。”
循环身体，不是那么简单的。
这相当于把虚无的精神注入物质血肉。
相当于直接去用灵魂能量刺激、进化身体，达到长生永生，可现代医学中的身体结构有多复杂，不需要多解释，直至今日，还有他太多太多难以攻克的疑难了。
“细胞学？青铜国的京山寺中，朕听过他们从旧日中得到的学说。”
石光直正帝想了想，思索道：“不过，正法得到肯定，我们寻找的道路正确，也就足矣！如果实在举步艰难，或许会先考虑其他捷径...但那是朕之后的后人们考量了。”
祝正微点点头。
这个问题，算是揭过了。
实际上第二问并没有什么好答的。
他们已经选定了路也看到了路，气下脖颈，循环全身，必然是显而易见的最正统之法，他们只不过是要一个肯定、一个安心罢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