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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来是没有喽？”张昊狡猾的说道：“什么样的巫师需要用到你店里的这些低端药水？据我所知，大概只有那些落魄的流浪巫师。他们大概率不会自己制造药剂，而且每天都为了生计到处奔波。在这种情况下，他们恐怕不会付出太多金钱买你的药水。我猜，他们每次买药的时候都会和你讲半天价，最后被你不耐烦的赶跑？我说的没错吧？”
福利老板面色已经变得无比木然，张昊说的一点儿都不错。
他想炼制高端魔药来着，但自身水平不够，失败率实在太高了。
开药店就这点儿不好，如果没有货源就得自己炼药。
而每一次失败，都会导致损失惨重。
在对角巷，除了那几家传承已久的店铺，剩下的小店几乎都没有属于自己的稳定货源。
显然，福利老板的这家药店，正是那种被碾压的小店。他卖的货物在百年老店都可以买到，谁会专门跑到这里来买东西呢？
在本就渺小的市场中，这样的小店简直就是夹缝中生存。
如果不能创造属于自己的核心竞争力，倒闭是他们唯一的结局。
张昊猜测，眼前这位落魄的纯血巫师能坚持到今天，一定倒贴了很多钱。
而现在，他已经没法坚持了。
如果只出不进，再厚实的家底也无法支撑太久。
“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？”福利老板艰难的问道：“你到底想干什么？”
很显然，张昊把一切都看穿了。
“我只是想跟你真诚的谈谈，我说这些可不是为了嘲讽你，更不是为了彰显自己的优越感。”他轻叹道：“我只是想做一笔对你我都有利的生意，可你太暴躁了！我不这样对你，你根本不会和我谈，不是吗？”
“你说得对，我确实已经坚持不下去了。”福利老板揉着眼睛，哽咽的说道：“我还一直幻想着，明天生意可能好起来。我就是这样自己骗自己，一点儿一点儿把家族里的财富都搭了进去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