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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知道过了多久，凌石再度开口。
玄灵无声收回纤手，脑袋晕眩了一下，赶紧就地打坐调息起来。
“灵儿——”
又过了许久，白飞又叫了一声，但一开口就顿住。
短短的时间，玄灵还没有恢复过来，脸色依旧苍白得可怕。
“凌大哥，我能坚持住。”玄灵笑了笑。
“你自己注意，如果实在坚持不住就收手。”凌石苦笑道，若非迫不得已，他也不忍心玄灵如此坚持。
玄灵点了点头，再次划开血管。
但没有多久，眩晕将她埋没，她没有收回纤手，而是直接瘫倒在地。
“灵儿！”
凌石大惊，腾出一只手按在玄灵的头顶。
“凌大哥，我太没用了。”玄灵虚弱道。
“什么都别说了，灵儿，你已经非常努力了，乖，什么都不要想，好好恢复。”
“不，我还能坚持，我……”玄灵兀自要爬起身来，却只觉得双腿如灌铅般沉重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