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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航哪里知道灵琼的底细，郁以白就没说明白过。
之前还不许他打人家主意。
现在想想……
也许……
还骂他禽兽呢！
到底是谁禽兽啊！
…
车子在服务站停下，让大家吃饭休息。
郁以白身上搭着衣服，外人看不到被衣服盖住的地方。
“郁以白，你不下去吃饭吗？”魏小瑜视线瞄到靠在他肩膀上，还在睡的灵琼，带着温和的笑意问郁以白。
郁以白：“你们先去吧。”
“……”
魏小瑜明显失望，和方方先下了车。
宋航过来想说什么，被娇娇拉着下了车。
车上很快就没了人，郁以白垂眸看一眼灵琼，衣服下的手，不知何时已经交握在一起。
郁以白刚才睡了一会儿，醒过来就这样了，他也不敢动。
靠在肩膀上的人儿似乎醒了，“哥哥？到了吗？”
“没，服务站休息。”
“哦。”
灵琼自然而然地松开他的手，好像只是抓着一个普通的东西，不带任何情感。
郁以白把衣服拿开，“下车吃东西。”
灵琼‘哦’了一声，表情有点呆，跟着郁以白下车。
